这些前朝之事与阿沅没什么关系,她这个做母亲的,顶多私下里为水圣亲手做一身太子常服,恭贺他成为太子,真到了册封太子的大典之上,她的存在感就无限降低了。
当然,也不是不露面,还是需要换上凤袍接受太子叩拜的。
册封皇太子的大典还未商量出个章程来,后宫迁宫之事已经提上了日程,阿沅收集了宫中所有妃嫔的名册,先将武嫔划到了翊坤宫,又从永和宫耳房中挑了两个小答应陪着一起过来住偏殿,都是些性子老实不爱掐尖要强的。
又从钱贵人和孙贵人的宫里迁走了几个性子活泼的答应,迁到了咸福宫与启祥宫的偏殿里,又在武嫔的推举下,将孙贵人迁到了长春宫,因为延禧宫靠近苍震门,晨起时太监出入都从这边走,着实有些吵闹,不利于公主的成长,武嫔虽然性子强势,却不是个坏人,与孙贵人关系很是不错。
于是自己到了翊坤宫,便顺手将孙贵人给捞到了西六宫的长春宫,两人直接做起了邻居。
这一举动叫钱贵人心里跟油煎似得,只觉得自己的三公主受到了排挤。
她自己无能,却连累的公主受了冷眼,只一心更期盼娘家兄弟能够考上举人,日后好参加春闱得了进士名,能够为官做宰为公主撑腰。
之前阿沅人在西六宫,对东六宫只能算知道,却并不了解,且那时候皇后尚在,她也只需要管理宫务,对东六宫那群女人的官司以及公主的教养并不放在心上。
但现在不同了,她是中宫皇后,也是公主们的嫡母。
那三个公主如今也是她的‘女儿’。
也成了她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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