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王在旁边看了半天热闹,这会儿见她拒不配合,也有些不耐烦了。
他将圣旨合上,绕过甄太妃,径直走到香案前,将圣旨恭恭敬敬地请到了香案之上,还不忘上柱香,将流程走全了,才回头走到甄太妃跟前。
“太妃娘娘,早在两日之前,圣人便下了旨意,叫本王将八皇弟的玉牒改到了北静王一脉名下,便是娘娘今日抗旨,在玉牒之上,八皇弟也已经是北静王世子了。”
“你胡说,溶儿是本宫的孩子,是圣人的皇子,又怎会是北静王府的世子!”甄太妃恨恨地瞪向庸王。
庸王漫不经心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袖:“龙子凤孙过继出去的不知凡几,八皇弟与我们这些王爷又有何不同?太妃娘娘,听本王一句劝,趁如今还能过继给亲王便赶紧应了了,否则再过几年,莫说亲王了,郡王爵能不能有都不知道。”
他‘呵呵’笑了两声,听起来很有反派的感觉。
笑完了一挥手,身后立即出现几个宫人:“去帮世子爷收拾箱笼,千万莫叫北静王妃等急了。”
宫人们鱼贯往后殿走去。
甄太妃见了再也忍不住失控的尖叫:“水淳你胆敢闯本宫寝殿,难道就不怕本宫告知你父皇,治你大不敬之罪么?”
庸王闻言心里顿时慌了一下。
可随即又想到自己背后有人撑腰,立即又理直气壮起来:“瞧您说的,本王哪敢呐,本王不过想要帮助八皇弟罢了。”说着,面色一冷地看向水溶的乳娘:“还不快些带人去帮着世子爷收拾东西?傻愣着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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