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骄躁,橡胶板上尘土飞扬。
“同学。”淡淡一声,带着磁性。
鼻尖窜进冷冽的薄荷气息,带着运动后躁动的男性荷尔蒙,勾得温书喉头不住发痒。
她似慢半拍般“嗯?”了一声,她抬头看向盛京延,压抑着心跳,她递出了怀中瓶盖快要被捂热的矿泉水。
“盛京延,你要喝水吗。”她声音很低,细若蚊蚁,可已是鼓足勇气。
低眸,盛京延淡淡扫了面前明净漂亮的姑娘一眼。
漆黑瞳仁如黑曜石般,冷冽淡漠,仿若无人可令他驻足。
和他对视了几秒,温书记不清了,只记得她递出水的那一刻,他脚步停下。
稍一停顿,他伸手接了自己身旁女孩递的矿泉水。
仿佛是慢放镜头般,温书看见他接过那女孩水的手,骨节修长冷白,手背淡淡的青筋浮现,一条红绳系在手腕上,像银河两端,距离咫尺,可望不可即。
拧开瓶盖,他仰头灌了口,水珠顺着喉结滚落,没入衣领,是说不出的落拓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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