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创驰这么大一公司丢我,他一走了之,算盘打得真响,靠。”
提了提眼镜,许颐清脸色有点发白,抬头对他笑了下,有些执念,“他会没事的。”
过了零点,医院又陆陆续续来人,阙姗在片场都放心不下赶了几小时路过来,连带着她把温书也带来了。
温书穿了一件薄薄的米色大衣,内里就是简单的长袖牛仔裤,头发用发带绑着,手腕的浅褐色菩提转珠衬得手腕肌肤更白。
她站在灯光下,杏眸里的光有些黯淡,定定地看着手术室的大门,死死地转着自己手腕的菩提子。
盛京延怎么能这么脆弱,无声无息地自杀,想掩盖自己存在的痕迹,当从来没来过吗?
那她这么多年的错付,深爱十三年的执念又算怎么一回事,又怎样才能叫清算?
阙姗跑过去坐在许颐清身旁,把自己买的的热粥抵到他手心里,关心担忧开口:“听说你在这守一整晚了,先吃点饭,别把身体弄坏。”
她贴心地把勺子包装撕开,喂了一勺粥过去。
许颐清辩不过,只得吃了一口,对她笑笑,“我没事,你让温书过来,我有话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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