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琦,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装我母亲遗物和皮肤组织的跨国快递是你发的。”
“你那时就那么恨我?生怕我和你的儿子争家产,知道我有心理疾病还寄东西来刺激我,不就是想我死在那边么?”
“没想到我没死,而你的报应先至。”他笑笑,眼底一片冷漠。
关琦抱他脚哭着求饶:“求求你京延,我不能回老家,尤其是不能带俊辉一起回去,他得留着南浔,他要接受好的教育,他是有钱人家的儿子!他不能回去受苦,不能回去当农民!”
“求求你,以前那些事是我不对,求你大人有大量,别计较了,求你别把我们赶出泽桉园!”
抬脚踢开她,盛京延深吸一口气,嗓音冷沉:“这片园子,留着没用,捐了吧。”
身后保镖前来一手拽起盛骏辉,一手把关琦往外拖。
救护车十多分钟后也来了,把盛勋北抬去医院,一群人散去,宅子里才算安静下来。
点了支烟,盛京延下楼,他独自去了沈慈心生前居住的阁楼,在那他给自己打了针镇定剂,抱着沈慈心缝给他的围巾睡着了。
这些天,无数人说他冷血,连照顾自己那么多年的奶奶走了也没掉一滴眼泪。
可他从小便知道,在对自己不怀好意的人面前掉泪,只会让他们痛快,让他们抓住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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