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懊恼,可出了喷泉池,在前厅,温书有没有心情继续去找阙姗泡了,冲冲换完衣服就回了酒店。
等了大概半小时后,阙姗敲门来找她吃饭,她眼尖一眼看见温书脖子上没遮挡的红印。
笑得意味深长:“哇喔,这不才一个小时没见,我们书书脖子上就被谁种了草莓啊,从实交来,是谁?”
一想到盛京延,温书就来气,“被狗咬的。”
她回房,去医药箱里找了个创可贴,贴上那红印,才和阙姗一起出去。
阙姗一路上对她的脖子表现出高度兴趣,调侃好多句,最后目光移到她的嘴唇上,笑笑:“怎么嘴也这么红,没涂口红啊,是不是也被咬了?”
“没有,你别乱说。”温书忍不住,伸手轻轻捏了捏阙姗的手。
“我看就是有~”阙姗笑得露出一排白牙。
温书又跟着反对,两人一路上打打闹闹,就到了吃饭的饭店。
晚饭吃火锅,一大桌人,见到了山庄主,许颐清穿一件白色条纹衬衫,眼镜架在鼻梁上,坐在窗前,手里提了瓶酒,拿开瓶器开了。
一举一动都很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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