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光线昏暗,张妈看见温书惨白着一张脸出来,手指还流着血都吓到了,她连忙去搀扶她。
垂了垂眼睫,温书看着手心的伤,刚刚捏那张照片太过用力,被照片的纸面割伤了都没察觉,现在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疼痛。
血珠汇成成一大滴一大滴地往下流,沾在指尖,衬得手指肤色更为苍白。
生理上的疼,让人清醒。
温书接过张妈递来的手帕,她一点一点擦干手心的血,然后用那染血的手帕擦去眼角的泪。
张妈颤巍巍地,看见她这副模样担忧又害怕:“姑娘,你想怎么办?”
没有安慰,没有同情,而是在试探她的反应。
刚刚张妈在过道,听那些话也一清二楚,她一点不惊讶。原来所有人,甚至连下人都知道盛京延有个深爱许多年的人,只有她不知分毫。
目睹花园里的花开败几次,人来又走,她待在这明园五年,此刻却忽然觉得,这一切毫无意义。
她喜欢的少年,早已死了。
抓起那染血和泪的手帕扔进垃圾桶,温书勉力撑直背脊走回房间,她嗓音很轻也很低,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她说,“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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