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珊站在楼上,居高临下地看她,刻薄道:“温书你硬要离婚的话,出了这门以后就别认我们。”
“我们断绝关系。”
“咔擦”一声掰断了手中的手机吊坠,温书再也无法忍受,后面几乎是哭着跑出那个家的。
红着眼眶在路边打车,温书才发现钱包忘拿了。
又回头走了一千多米回家去取,在门边,还没伸手敲门就听见里面人的谈话声。
“你怎么没把她劝过来?”
“你不知道你那破公司一堆的烂摊子指望着二少收拾啊。”
“成天读那么多书,我还以为你的大道理能把她劝回来呢。”
温玉良的嗓音很低,连连叹气,“我都举例了,我跟她说爱不重要,离婚她要承受很多,我就差直接明白的跟她说钱最重要了。”
“你还要我怎样?我们总不能绑着她不让她回去,不让她去跟盛京延提这事吧。”
文珊语调陡然升高:“她就是个祸害,你也是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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