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那前三年,家里几乎见不到盛京延的影子,至于他们怎么上了床,也都是俩人晚宴后醉酒的事。
那之后,盛京延觉得和她挺契合,对她来了些兴趣,偶尔也回家,就为和她做。亲密无间的时候他甚至也会对她说情话哄哄她,那是温书少有的甜蜜时刻。
像一根羽毛扎进心脏,羽翼一点一点炸开,细小的绒毛扎进肉里,四面八方细密的疼感涌进。
温书眼睛发酸,一手揪着裙角,她轻轻回:“我不会了。”
“不会问你在外面和别人的事。”
温书把醒酒汤放在盛京延手边,柔声道:“不喝明早会头疼,早点喝了睡觉吧,晚安。”
说完这话,她转身就往自己的卧室走去,一双藕白的腿在吊带睡裙下晃,就让人挺想摧折花苞。
盛京延夹着烟慢条斯理地吞吐烟气,青白烟雾缭绕,勾勒出他冷峻的脸庞。
他看着温书离开的方向眯了眯眼睛,倏尔,掐灭火星。
墙上挂钟时间走到了凌晨两点半,温书抱着熊娃娃,安静地听客厅的声响。
盛京延不爱她,但会和她做,而且她是他的妻子,他也是她暗恋这么多年的人,救过她命,永远盘踞心底最重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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