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劲双手搭在脑后,幽幽地道:“就是因为是文卉的东西,她才偷呢,就仗着文卉心肠软,又想着是亲姐妹,觉得文卉不会跟她计较,也不敢跟她计较。”

        陆文珺:“确实,不然像她这样,偷贵重物品的,至少得判好几年吧,她不为自己想想,也为闻鹏和巧巧、小勇想一想啊,尤其是巧巧和小勇,要是被人知道,亲妈因为偷东西蹲过局子,以后还怎么做人。”

        陆文珺还是不明白:“你说,陆文丽到底咋想的?”

        沈劲叹口气:“我哪知道她咋想的,我又不是她。”又道,“不过,我觉得有个成语很符合她。”

        陆文珺:“你说。”

        沈劲:“穷生奸计。”又道,“她跟闻鹏现在天天被追债,日子想必不好过,手上没钱,又缺钱,总会想些歪主意。”

        沈劲嘶了一声,突然有些后怕:“还好,当初她第一次来的时候,你没让她住咱们家,而是让她住的招待所,不然说不定那时候就是咱家丢东西了。”

        陆文珺白他一眼:“你以为我是文卉那个不长心眼的啊,咱家的贵重物品,我都藏的好好的,量陆文丽翻个底朝天,她都找不着。”又道,“我让她住招待所,倒不是因为未卜先知知道她要偷东西,就是单纯看她烦,不想见她。”

        沈劲又叹口气:“所以啊,人就不能没钱,手上有梁,心里不慌。”

        陆文珺:“可拉倒吧,陆文丽好歹还有我妈给她托底,给她个地方住呢,这个世界上,比她过的不好的人多得是,人家不也没钱,但不会像她一样,做出偷东西,尤其是偷自己亲妹妹东西的事。”

        陆文珺总结道:“她不是人穷,她是心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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