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没声音了。

        陆文珺又顿了顿,才道:“我的意思是,他对你好,是因为他必须对你好。”

        门突然打开一道缝,露出赖娇娇的半张脸,狐疑地上下打量陆文珺:“你什么意思?”

        见她终于肯露面了,岑兰大喜过望,连忙说:“娇娇,你出来了,先吃点东西吧。”

        赖娇娇理都不理她,而是盯着陆文珺,又重复了一遍,说:“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他对我好,是因为他必须对我好。”

        陆文珺笑笑:“意思就是,你爸是师长,岑姨又是卫生所的护士,你自己的工作也好,是电影院的检票员,算是铁饭碗,长得又漂亮,身材也好,你的家庭和个人条件,不说万一挑一,至少也是千里挑一了。”

        她接着道:“而王天赐呢,他都二十四岁了,只是一个濒临倒闭的纺织厂的学徒工,爸爸早逝,母亲在打零工,还有两个没有工作的姐姐。”顿了顿,“他不对你好,你跑了怎么办?”

        岑兰赞同地点头,她跟赖师长都是这样想的,但是不好跟赖娇娇明说,有时候就需要陆文珺这样的外人来点醒赖娇娇。

        毕竟赖娇娇先入为主,她跟赖师长要是说王天赐的不好,她肯定觉得是他们在抹黑他,但是陆文珺说就不一样了。

        赖娇娇愣了一愣,她完全没往这方面想。

        下意识便道:“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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