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月兰噎了噎,捶她一下:“要你管。”

        陆文珺笑道:“我说真的,人家要真想说我,还怕挑不出毛病?就连我明早出门踏的是左脚,他们都能编排说我右脚瘸了呢。”

        “呸呸呸。”翟月兰道,“什么瘸了,乱说什么呢。”

        陆文珺笑眯眯地道:“所以啊,他们爱咋说就咋说,我有不是为了别人的目光而活,我自己活的轻松自在才是最重要的。”

        翟月兰叹口气,说:“文卉要是像你一样想就好了。”

        她生的这三个女儿里,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文卉了,大女儿文珺为人妥帖,到哪都混的开,二女儿文丽的性子虽然左了点,但这样的性子也很难吃亏。

        说句不好听的,只有陆文丽让别人吃亏的份,没有别人让她吃亏的。

        三女儿文卉呢,跟两个姐姐的性子完全不同,说的好听呢,是温柔善良,说得难听点,就是懦弱胆小。

        翟月兰也不明白了,她性子刚强,怎么就生出这样一个女儿。

        偏偏文卉嫁的最远,自己又鞭长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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