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吧,不关我的事。”男人又莫名其妙地看了陆文卉一眼,“既然没我的事,那我就先走了。”
陆文珺扶她起来,满脸紧张地道:“文卉,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
陆文卉摆摆手,说:“我真的没事,就是吓到了。”
自从被高泉家暴后,她对男人都有一种不信任感,只要看到就觉得害怕。
哪怕是陌生男人,在路上碰见了,她都觉得人家下一秒就会握紧拳头打她……
陆文珺还想再多问两句,被沈劲拽住了,面色严肃地摇摇头:“你别问了。”
他观陆文卉的表现,倒是看出几分门道。
陆文卉这样,像是受了什么心理创伤。
沈劲低声跟陆文珺解释道:“……前几年打仗的时候,打完仗,有很多士兵退下来,一听到响声就害怕,下意识地捂住耳朵,或者警戒四方,以为那响声是有人开枪,其实不是,只是别人放鞭炮罢了。”
他顿了顿:“我觉得,文卉这样,跟那些士兵有点像……”
陆文珺明白了,陆文卉这是心病,心病只能心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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