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是出了什么事情吗?我刚刚下手重了点?”念月揍过去,问道。

        愚者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纯属是睡得有些久,有些不太清醒,之后他的视线移到念月的的脚踝:“……你没穿鞋就走啊?”

        没穿鞋啊,念月低头,不以为然:“哦……忘记了,我也没有什么感觉,冷不冷的,我感受不到。”

        闻言,和泽的表情瞬间变得不开心起来,让念月回床上坐着,地上很凉,就算是念月感受不到,他也得知道什么叫做地上冷的事实。

        念月就和泽也是坐在地上一事开始争论,被和泽以“我是悬空的啊,谁想坐在地上,地上太冰了”打回去,并且被展示一把什么叫做随地上下坐。

        本来就烦,看到和泽给他示意各种高度的坐姿,更烦了。

        让和泽正常一点,别抽风。

        念月盘腿坐在床上,本来准备把自己的剑给找回来,看到上面的可疑水痕,想到昨晚的一些过往,冷着脸将剑丢到和泽的怀里。

        突然抛过来一把剑,和泽不明所以,看到上面的水痕,尴尬地咳嗽两声,剑藏在他身后,并且保证会给剑一个清白身。

        “剑?你要不要想一想你昨晚上都用了什么东西?可不止一把剑。”念月抬起眼皮,瞥了和泽一眼,“还是说我需要帮你回忆一下?”

        他的目光移到旁边被随意抛弃的一大堆东西,张口就准备把那些一个一个报出来。

        和泽双手合掌,连忙让念月安静,他要点面子,昨晚真的是鬼迷心窍,有些事情就不要放在台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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