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叹息好几下,和泽才转移其他的话题:“话说我之前神志不清醒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奇怪的话那可就一抓一大把了。
念月尬笑两声,冷漠地给和泽一项一项地将他那些“罪状”给陈列出来。
在听见自己喊念月为“鲶鱼”时,和泽的大脑终于停止了运转,愣在原地,眼睛都不眨,过了一会,才不确定地问:“我真的喊你‘鲶鱼’了?”
念月递给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慢慢地体会。
和泽:“……”
和泽:“我到底在干什么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可能是我神志不清的时候同时也口齿不清,然后就把念月念成鲶鱼了。”
苍白而又无力的解释,念月补充一句:“……你是说你一路上都在我耳边反复念叨‘鲶鱼’,‘小鲶鱼’吗?我觉得这个可信度有点低。”
和泽机械地转过身,已经变成顺拐,到树边上,背靠着它,捂着自己的心,瘫软地滑在地上,彻底成为一条没有梦想的咸鱼。
“你在干什么啊?”念月哭笑不得,他手疾眼快地将水塘里的一条鱼给抓住,抱着鱼朝着和泽喊,“别在那里坐着了,我又不在意称呼。拿一根树枝过来,把这条鱼解决了呗。”
和泽麻利地站起来,光速地整来几根树枝,与念月联手处理了那条倒霉的鱼,架在火边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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