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大概只有和泽会觉得有趣吧。

        总之他突然有点想死。

        进门差点撞到门口站着的一个男子,和泽拉着他走进去后,发现温迪也在这里,当然,他们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被酒馆的掌柜喊过去紧急培训。

        因为是临时喊过来的,调酒就没让他们调,他们的工作总结一下就是一个服务员一个洗杯子。

        前者自然是和泽,这位愚者无师自通地学会八面玲珑地在客人中间交际,掌柜指着和泽的方向,回头问念月:“……他学过?”

        “我不知道。”念月默默地拿着杯子开始洗,“但我觉得他做出什么事情都十分正常。”

        温迪特意坐到念月的面前,跟他聊着天,主要还是关于那位旅行者的事迹,念月想问这个很久了,他在蒙德城的人们口中听那位旅行者的事迹都是听了个片段,很难把这些碎片联系起来。

        但如果是温迪的话……

        念月觉得他应该知道全部的事情,毕竟他的身份就不一般。

        “你很敏锐啊,什么时候知道的?”温迪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打了个响指,对着念月眨眨眼,“不过人多的地方,我们就不用说出来全部的事情。”

        “是「那个时候」,毕竟太过相似,很难不联想到。当然我也没有打算挑明,毕竟和泽那人可能根本没注意。”念月说道,“虽然可能注意到,他懒得提。他那个性格就是,除了他想看到的「有趣的事情」和他「关心的事情」之外,什么都不在他那里存在优先级。”

        温迪点头:“是么?其实也没有什么,那位旅行者帮蒙德解决了一个麻烦而已。老板,再来一杯苹果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