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月本身并不在他们的队伍之中,和泽这个看乐子的,整天就在旁边看着,时不时还评价几句。
“你的话好多啊。”玛蒂尔达说道,她伸了个懒腰,神情慵懒,朝着和泽丢了一个线团过去,被后者躲过,“能不能少说一点?”
“但是你们都不说话,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和泽无奈地说道,他将那个线团还给她。
说着,蹦蹦跳跳地站在他们两个的前面,他张开手,背对着下面的战火,还在那里装模作样地说:“我认为,这将是最为伟大的一次,它意味着这里将会成为银河之星!”
玛蒂尔达叹了口气,然后看向念月,她左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右手随意地玩弄自己的线团:“他真的是一个假面愚者吗?虽然我听闻他们的行为都十分的荒诞不经。”
“不清楚,应该是吧。”
“那你还是他的旅伴?”玛蒂尔达有些不太理解,她一直喜欢独来独往,现在看到他们这样,很难把这两个人看作一块的人。
念月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被和泽拉过去,脚步踉跄一下,说:“你似乎有些太兴奋了?如果你很兴奋的话,不如下去帮个忙。”
过后,才回头看向玛蒂尔达:“……大概只是一个意外吧。”
他看到玛蒂尔达对他点点头,表示她懂,然后又看见她做了一个封上嘴的动作。
有些不太懂。
和泽将念月“挟持”,一块站在房顶,看着最后的狂欢,他们在这场战争中,一直没有在前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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