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或明或暗地带我进行过许多心理咨询。
他觉得我有病,厌世及严重的自杀倾向。
我觉得我还好,只是对这个世界完全不感兴趣而已,这种不感兴趣并不会让我杀死我自己,至少现在不会。
我们把猫从好不容易找着的宠物医院接回来的时候,小猫已经被清理干净并且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宁聪把猫塞进我怀里,他说让我好好养着这只猫,他还说要给这只猫取个名字。
取个名字定下来,就是家庭成员了。
等到我跟宁聪进了家门,我把猫放在垫了厚厚一层的纸盒子里的时候宁聪终于想到了猫的名字。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好一会儿,他带着一种十分欠揍的语气慢腾腾地说:“那么,就叫何芒吧。”
我蹲在地上戳着猫脑袋,没有理他的阴阳怪气。
他拉长着语调喊我:“好不好啊,小芒?”
我站起来回他:“随便,反正名字就是个代号。”
于是宁聪便真的把这只猫叫何芒,等过了两天这只猫能颤颤巍巍地直着后腿在家里走来走去的时候它已经成功接受了自己何芒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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