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站起来了,径直往门外走去,我在屋内站了一会儿,他回头看我,他脸上没带什么表情,但是我知道,他在生气。
我想不论是隔了多久时间,狠心的那个人是宁聪、放不下心的那个人是宁聪、服输的那个人也永远是宁聪。
第二天宁聪一大早把我喊醒的时候我正在做梦,梦里有宁聪鼓起的肩胛骨、有宁聪笔直的脊椎骨、有他凹下去的腰窝,还有他忍着怎么也不愿意喘出的声音。
宁聪又扰我好梦,我在床上蹭了蹭,想继续梦下去,又想飞起一脚直接把扰我好梦的宁聪给踢飞。
宁聪喊我:“吃了早饭再睡。”
我十分愤怒:“滚开。”
宁聪直接伸手掀了我的被子,我早起的欲望在骤然触碰到冷空气而瑟瑟发抖,没忍住怒骂了一声:“***。”
宁聪冷笑了一声:“你找的到的话你去操。”
我便在宁聪的冷笑声中彻底清醒过来了,他把牛奶杯及两个鸡蛋放在我床头,言简意赅:“吃。”
我说:“我在晨勃中你没看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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