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嗤笑他:“糟蹋钱。”
他自顾自地说:“跟何少雯的离婚办了挺久的,她家人那边不是很好说话。”
我低头戳了戳连油都看不见的青菜,牙都是酸的:“你准备每天都给我吃这些鬼东西了?”
宁聪瞥了我两眼似乎对于我打断他想说的话而感到不悦,他垂着眼睛看了会儿餐桌布,轻叹了口气:“离婚手续办完我就跟宁明说来找你了。”
我看了他两眼,又在他身上巡视了一圈,啧啧称奇:“竟然没把你的腿打断?”
宁聪似乎有些无奈地看了我一眼。
我点头了然:“也是了,宁明能把我打死都不会碰你一下。”
没有宁聪宁明能靠什么活下来,他什么本事也没有,什么事情都不会做,要是有一天宁聪突然跟我说宁明死了,死于一口气喝了几斤白酒或死于猝死、死于夜晚十二点在没有人烟的路上被车撞死我也一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长命百岁才比较奇怪。
我看见宁聪似乎笑了一下,他摇了摇头看向我,似乎准备让我与他分享这离开的一百多个日日夜夜我是怎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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