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聪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莫名对我笑了一下,我听见他说:“大概是因为我真的受不了跟一头猪做/爱吧?”
如果这个人不是宁聪我会把面前寡淡的粥连带着碗一齐盖在他脑袋上。
我甚至开始怀疑宁聪是在以气我的方式让我消耗热量,以他这种密集的人身攻击不肖几月我大概能瘦的跟离开他的时候一样了,或者直接成为一具尸体。
我把粥往外面推了推,勉强平静下来了,我抬头看向宁聪,保持冷静:“你以为我很想跟你做/爱?”
我看见宁聪的眉尾挑了挑。
我放慢语气,边摇头边道:“你的技术太差了宁聪,我动都没动你浑身上下都绷的跟块石头似的。”我努力保持客观理性得出结论,“说实话,还不如我自己的手。”
我看见宁聪似乎噎了噎,好一会儿,他耳朵都红了,看了我半响,憋出了个操字。
我朝他笑了笑,对于宁聪这种程度的愤怒我觉得内心愉悦。
好一会儿他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把桌子上摆着的两个馒头往我面前一推:“堵上自己的嘴。”
我拿起馒头咬了一口。
宁聪其实不是技术差,我知道。
他只是不想跟我上床,我比谁都知道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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