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这么叫他的时候他背脊的肌肉都会骤然绷紧,我能看见他手臂爆出的青筋,看见他通红的耳朵。
他有的时候会让我闭嘴,有的时候不会。
我喜欢吻宁聪的脊椎骨,喜欢吻他的后颈,我喜欢从后背进入他。
他的嘴还是很臭,还是喜欢在某些时候不遗余力地打击我。
而且他的腰确实不太好,不过完全不是什么出过车祸这样的事情。他年轻的时候干过很多活、吃过很多苦,稍微好了些之后又总是在办公室里坐着,他的腰总是不太好的。
后来我给萧则打了个电话,我询问他是否真的生病,在得到他的否认后我问他是否宁聪生病,萧则也说没有。
既然没有我便信了,我生命中觉得重要的人并不多,细细数来也就这两个而已。
宁聪有一段时间喜欢在床上叫我滚开,叫我滚。
等我真的准备滚开的时候他又会迅速地把我抱住。
我在日复一日的岁月中乐此不疲地跟他玩着这样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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