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我精神状态不对,所以他要尝尽任何办法让我留下来、尽可能地满足我所有龌龊的念想。
宁聪可真有奉献精神。
宁聪真有大爱,简直不亚于释迦摩尼割肉饲鹰。
宁聪已经把我的衣服推上了胸口,他哑着嗓子轻声喊我的名字。
他这样喊我的名字,直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人能把我的名字喊的这么温柔动听了,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有宁聪能为我做的更多了。
可是他怎么就是不信我真的是早已经觉悟了。
是的,我曾在大二时某乘他小憩的时候吻了他,我逼迫他来正视我对于他的感情。
他当时让我走了,我确实走了。
但是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我这辈子都不会担心宁聪真的会要我走,我在无数个与他相依为命的岁月里早就把他了解的彻底。
我当然知道我一定是把宁聪给吓到了,他是宁聪啊,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哥,是从小护着我长大的宁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