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磬接过吴越手中的尸检报告:“尸体烧毁程度这么高还能看出皮下出血,看来死者生前最后那几个小时很痛苦——”
蒋磬忽然停顿下来,没有等到他的后半句话的吴越也同时看向了蒋磬。他下意识扣了扣指节,半晌才缓缓道:“不对……杜鹏他有生理缺陷,许多患有勃*功能障碍的人都会将自己的性欲发泄在别的方面——”
“比如单纯的性虐待。”
吴越似乎也被提醒,他立即站起身来:“童路或许知道!时宣仅仅和我们提到杜鹏将童路当做自己母亲的投影,我们下意识认为杜鹏对于童路的恶行就只有这一条。只是——”
“我们忽视了大多数被家暴或者被婚内强奸的受害者都对于自己遭受到的伤害难以启齿……很难说童路究竟有没有告诉时宣全部的真相。”
吴越挣扎半刻,又点了支烟咬在齿间,这才忍气道:“我去向邓局申请警力……任恺,带着几个人去把杜鹏盯住,他的一切动向都要和我汇报,小周你留在局里等我安排,一旦杜鹏有什么大动作,你立即带着警力给我把他逮住。”
最后,他看向蒋磬:“我们现在去和童路谈谈。把……周忱叫回来,你去和那姓沈的一起去现场。”
“我不想在我们的证人面前和他再吵一架。”
沈逾之心不在焉地打了把方向盘,周忱惊呼一声他才反应过来,险些没把车开进警局的绿化带里。
“沈逾之你在想什么呢?”周忱按着狂跳不止的心脏,惊魂不定地说:“要不我来开车吧?别一会我们线索还没找到先中道崩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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