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逾之完全失去了耐心,皱着眉头攥起拳头,也不顾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是否占优,下一秒便挥向了钟霁带着疤痕的左脸——
“沈逾之,你还好吗?吴越他们吃完准备走了。我看你今天身体不太舒服,要不早点回去——”
钟霁伸手轻易地拦下来沈逾之的右拳,还分神看向了门口的蒋磬,贴在沈逾之身侧嘲笑道:“呦,你还是这么会让人为你赴汤蹈火,养的狗这么快就追出来了?”
他将沈逾之的力卸掉半分继续道:“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你这些年懈怠了不少。”
蒋磬瞳孔紧缩,身体瞬间紧绷了起来,右手扶在门框上,堵住了通向后院的路:
“——放开他。”
钟霁冷笑一声:“你算什么东西?”
随后钟霁便从右腿上的绑腿刀带上抽出了一把匕首,反握在胸前,一脸阴鸷地看向蒋磬。
瞬间,夏日中潮湿黏腻仿佛通通在此刻向蒋磬袭来,蒋磬似乎可以清晰地嗅到这些老房子独有的气味。他此刻的感官似乎延迟了数十倍,而钟霁手持匕首向他冲来的动作,在他眼中似乎也变成了电影中的那些慢镜头。
“蒋磬!”沈逾之反手撑在水池的白瓷台面上刚刚站稳,再抬头便眼尖地看到钟霁左手上的动作,于是大声喊道:“小心身侧——”
蒋磬闻言立即反应过来,随后飞速地抓住钟霁握着匕首的右手,同时又一脚踹向了他的左腰,却被钟霁提前低防,险险擦过他的身侧。
钟霁侧脸看向身后还在喘粗气的沈逾之,冲他笑了一下,随后又再次转向蒋磬,一脚向前踹去,蒋磬迫不得已连连后退,两人移到了饭馆的后院杂物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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