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磬很少见到他如此狼狈的模样,就连那日在天台上和谢致君对峙,拿着枪抵在自己肩膀上时,沈逾之也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然而现在,他却只能疲弱地趴在蒋磬的肩头,仅仅有将那块从刘岱屋里拿出来的相框攥住的力气了。
“……蒋磬。”
“怎么了?”
蒋磬的耳边传来了沈逾之低微的声音,他压住步子,下意识想要屏住呼吸,仿佛那些周遭的杂音再多些,他便听不清沈逾之说的话了。
“我不太舒服。”
蒋磬有些紧张:“哪里不舒服?别急,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我使不上力气,头好晕……耳边还有人一直在和我说话……”
“别怕。”蒋磬立马反应了过来:“应该是一氧化碳中毒了。你被困在里面了多久?”
“我不急,我也不怕。”沈逾之声音闷闷的,蒋磬甚至感受到了自己肩膀上一阵潮湿的热意。
——他这才发现,刚刚自己对沈逾之的安慰,似乎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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