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余光瞧见了沈逾之进门,还是挣扎着用左手转起了床板,虚弱道:“沈学长来了,恕我礼数不周,可能没办法好好招待你了。”
“没事,”沈逾之笑了笑,坐在了谢致君床边:“你家里人呢?”
谢致君表情显得有些尴尬:“我父母常年不在临城,做生意的,总在外面跑动。”
“我看了你的档案,你家里条件似乎不错?当时怎么不出国读书?”
“我不是很喜欢出去,可能是我性格使然吧,不太喜欢在陌生环境从零开始。”谢致君停顿了一下,“怎么了吗?沈学长对我很感兴趣?”
“周忱说我和你很像。”沈逾之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看向了床上不能自理的谢致君,补充道:
“是啊,所以我对你的经历很感兴趣。”沈逾之坦然,又为自己接了杯水,勾起了嘴角,指尖摩挲着瓷杯光滑的表面。
“那不如和我讲一讲,你上一次尿床是什么时候?”
“你第一次杀死流浪猫、第一次‘不小心’将教室点燃是什么样的心情?”
看着谢致君茫然无措的表情,沈逾之却不为所动,转而起身捏住了谢致君的输液管,看着他的血液一点点回流,又将手松开,目光回到了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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