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磬坐在副驾中规规矩矩地系着安全带,认真地望着车窗中转瞬即逝的夜景;后排的吴越则是拿了份外卖大快朵颐,左手还在一刻不停地敲着手机。
三人的晚饭在被吴越两小时前的一通电话打破后,连回局里换车都来不及,只好匆匆坐上沈逾之的车。
沈逾之和蒋磬还好,只是吴越晚饭都没吃两口,只好随便找了个快餐店打包带上车吃。
所以开车的任务便自然落在了沈逾之身上。
“你平时不太开车吗?”沈逾之目不转睛地直视前方,稍微偏了偏头问身边的蒋磬。
蒋磬扭头看向沈逾之,对方姿态放松,给人一种驾轻就熟的感觉。
沈逾之开起车来和他平日里给人的印象全然不同:他车开的十分生猛,起步和减速都很快,在市区内拥挤的车道中也仍是游刃有余,很难将开车的他和日常中那个总带着笑的沈顾问联系到一起。
沈逾之左臂撑在车窗窗框上,右手单手抓在方向盘最底端。高速上的灯光有限,蒋磬甚至看不太清沈逾之的表情,只留下晦暗的轮廓在对行驶来的车灯映照下逐渐清晰,又顷刻隐没。
“我以前出过车祸,现在对开车有点抵触。”
“创伤后应激障碍?等回去以后欢迎来找我,我很愿意和你聊一聊。”
创伤后应激障碍,蒋磬曾经的心理医生也和他说过这个名词。蒋磬父母的去世对他的冲击并不是三言两句就能过去的,而他本人又一直坚持不想进行药物治疗,所以收效甚微,对他来说也仅仅是能坐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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