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围,无所谓年轮,和久未修饰的碑记
厚颜厚意地在中国诗意的土地里
种一些不叫桑梓的植物,也不是菡萏
谷草开始丰收,在我的院子
只喂养散记和虫鸣。乌亮的夜不是黑夜
草黄的人也不是稻草人
那些色斑移过来的时候,我的飞鸟
已越过渔火和月色,把落日衔在嘴里
一定有那么一天,我喝下水杯里的液体
我已经不能确定是水
葵花该不会在此时枯萎,在河水退潮的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