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一场注定而郁闷的感冒
我患上,疗养,爱上药片
在夜里抱紧自己。日光灯刺眼,然后睡去。
南方有一天大降暴雨。事变之后
我孤独多了。把屋子充当斗争的地址
喂养飞虫。坐在瓷砖上写信。仿佛看到多年后的土葬。
他们用竹子,芦苇,树枝编成篱笆
围住了泉水,山脉
我在一次次的潮湿里,随俗起来。
躺在楼顶。眼前挂满了弯曲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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