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死在化合物里
最后,像一只蜻蜓,被那场大雨冲走
到达宝安。我一头扎进工业的酒盅
把自己泡起来,一晌的欢聚总比孤独来得畅快
曾想过以无比狂妄的方式
忘记性别,故乡,灵魂深处的歌唱
走在城市的马路上
挥霍光阴,咒骂污染,然后泪流满面
我们该有自己的接头暗语
我在一首诗里写到:第三天傍晚,我出发
黑夜越来越辽阔,山河麻醉在吟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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