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带着一点哭腔，说出口时带着轻微发颤的恼羞。
周渡愣了一瞬，随即笑了。
她低头吻了吻他睫毛上的泪，又咬住他哭得微颤的嘴角，像是在b他边哭边被亲着认栽。
“怎么，哭了才知道求饶？”
“我一开始就说了——你再嘴y，我就亲到你哭。”
她手还捏着他脸颊，把那双眼角红到Sh润的眸子抬起来看自己，语气轻得像是哄睡，又像慢X惩罚：
“你看你现在多乖，哭得这么好看，是不是亲得还不够？”
澜归红着眼没出声，泪却还是往下掉。他偏过头试图躲避，但周渡的手轻轻捏住他下巴，又把他转了回来。
她低头，在他眼角落下一吻：“眼泪也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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