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中彬一个二品大官,无缘无故对这样一个人赞叹不已,倒是有些意思。”

        两人正说话时,眉华已将饭菜送上来。

        荀鉴给陆晏Y夹了菜,说:“听冯中彬的意思,估m0着是要提拔他。”

        “他在刑部,那贾文仲在都察院,手竟也能伸的过去吗?”陆晏Y有些惊讶。

        “圣上圣T不安,朝中早已是四分五裂各成党派,冯中彬笼络官员自有一套,手都能伸到诏狱里去捞人,这又有何难?”

        宣仁帝李旸在位已是第九个年头,从年前便圣T抱恙常有不适,这事陆晏Y也知道,有一回父亲下朝后,还讲起李旸在朝堂之上昏厥一事。那事一出,立储之事一时闹得沸沸扬扬,朝中大臣众说纷纭,李旸卧病在床被气得不轻,因为这事大发雷霆,一连处置了几个官员。

        再往后,除了内阁阁老孔梦谐偶尔谏言,几乎再没人贸然提过。因此,一直到现在大景也无储君。

        陆晏Y只道或许是帝王年迈,对于政事心有余力不足,实在没想到如今朝廷之上已经乱作一团,刑部之人竟能g预都察院官员升迁之事,属实荒谬。

        陆晏Y说:“你方才说,他去诏狱捞人?”

        见荀鉴点头,她皱起眉头:“什么人?”

        “岳丈或许知道,是户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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