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雪场映入眼帘,燕羽衣一指远方,淡道:“死过很多人,赢过很多人。”
萧骋倒没什么额外的表情,而是顺着燕羽衣所指的方向望去。
在阴沉与白茫相连之间,这里更像是被禁止活物入内的陷阱。
“你呢。”他问。
燕羽衣展颜笑了下:“没有取得胜利的话,单凭战功无法服众。”
这些世家子弟,自己有套不成文的默认等阶,从家世再到外貌,绝对的武力,唯有样样顶尖才会被拥护。
燕羽衣还没能成为家主之前,未从父亲手中接过燕氏将军府的重担前,他想要不通过家中与外界建立联系,社交场合获得人心是最好的选择。
或许只是打个照面的浅薄来往,但谁能说得准呢,日后不会派上大用场。
现在想来,自己所做的那一切,无非是在为兄长铺路。
不知走了多久,只是体感温度越来越凉,风拔地而起,吹得燕羽衣整个人仿佛都要被彻底掀起,他本就虚弱,脚底一滑险些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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