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萧骋是方怡晴唯一的亲生骨血,她也从头至尾地保持着镇定的情绪,她向他徐徐道来,分析利弊,纾解他心中的委屈。
声音断断续续地连不成一段通顺的语句,但萧骋自小才智过人,学会识别口型如呼吸般简单。
方怡晴说:阿骋,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小羽,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萧骋不敢用力抱紧燕羽衣,甚至觉得稍稍用那么一点力,燕羽衣便会变得七零八碎,再也拼不起来。
他甚至于此刻,产生某种偷得几分喘息的侥幸。
至少燕羽衣体内的蛊并非他所种。
燕羽衣现在所获得的痛处,是他人强加于他身上的禁锢,而萧骋则从主导,瞬间转变身份,变为急于寻求解脱之法的那方。
他能专心致志,心无旁骛地追查蛊毒来源,甚至在燕羽衣半梦半醒时,对他说:“小羽,就不能为了我活下去吗。”
最先将过去全盘托出的人是输家,萧骋将未来的可能,过去既已发生的所有,通通展露给燕羽衣。
而安抚燕羽衣再度沉睡后,萧骋坐在床头,无意识地把玩放在唱戏用的折扇,忽而发觉,自己竟然对燕羽衣的过去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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