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东野丘,已经是对洲楚最有利的情况,既霸占着那个绝对尊贵的位置,又不会说话,任由族人在争斗中摆弄。
他们杀他不得,又要极端地维护,避免真死去,朝廷彻底清算。
“或许我不是你该信任的人。”燕羽衣淡道,“面对敌人的目的性太强,才是为官大忌,你不该这么直白地告诉我。”
东野陵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他困惑地蹙蹙眉,而后舒展开来:“或许是因为你和他拥有同张脸。”
“所以我觉得大概可信。”
这话说得奇怪,燕羽衣一时没能理解。
他和兄长样貌相当,偶尔连父母都会认错,东野陵是这十几年内,唯一一个能不凭借任何外物,或者他本人的提醒,准确地辨别出双生之间的差别。
况且在此之前,没有任何预兆。
但如今的燕羽衣也不是闷头打仗的愣头青,与萧骋厮混两年,心思也灵活许多。
当即开口道:“东野陵……你不会是……”
“没有。”东野陵心领神会,拒绝得非常快,并警告道:“此种场合事宜讨论过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