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身上尽管有浓郁的脂粉味,却掩盖不了其中夹杂着的新鲜血腥气。
燕羽衣眼底闪过杀意,沉声道:“闹事之人抓起来了吗。”
陈藏点头哈腰:“是,是是是,都抓起来了。”
“按理说,草场范围内都是我将军府职责所在,陈大人这里出了事,将军府自当负起责任。”
“你带来的那批货本将军也好奇得很,是什么东西如此珍贵,惹得人人争抢。”燕羽衣颇为可惜地叹气,“长公子白日里怎么能独自验货呢。”
东野陵本想将存在感降至最低,忽然被燕羽衣这句逼得不得不开口。
“刑部侍郎都棘手的事情,想来得多几个人参谋。陈大人,现下我与将军府都在,不如便带我等去看看,免得惊动同僚们。”
前是侯府长公子,后有护国将军府,何况燕羽衣是个当仁不让,他称第二无人敢应第一的杀坯。
两厢都是得罪不得的主,既然他们目标一致,陈藏松口道:“请随我来。”
推开木屋大门,其中别有洞天,狭长的隧道展露于燕羽衣面前,台阶无限延伸至地下。
令他下意识想到拳场那条路,也是逼仄潮湿,青苔遍布。
但霉腐味很快便消失了,只因被另外更浓郁刺鼻的气息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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