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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燕羽衣道。

        此次出行,燕羽衣没打算动兵戈,带的大多都是便于伴驾的衣物,以精致体面为主。

        记得幼年的发辫,都是母亲亲自梳的。燕羽衣晨功起得早,坐在镜前东倒西歪地打瞌睡,母亲便在他彻底一头撞在桌面前,拉拉他的头发,他打着哈切扭头埋进母亲怀中。

        冬日里,无论他多早醒来,母亲总是能趁他洗漱前,将屋内烧得暖暖的,轻声细语地催促他尽快用早膳,去祠堂敬香若是稍晚,父亲必定责骂。

        燕羽衣幼年畏寒,有事没事便贪在母亲房中吃她炉子上的烤番薯,甜津津的,吃多了好像人也跟着暖和充盈起来。

        那样的短暂岁月,他记得一清二楚,甚至还能忆起母亲抿唇轻笑时,习惯用左手掩住脸,肩膀微微颤动的样子。

        燕羽衣与兄长之间亲密,但兄长却似乎与母亲有所隔阂。

        而母亲对此也总是避免与兄长单独相处,有兄长在的场合,她总会带上燕羽衣。

        整个燕家有太多燕羽衣不明白的事情,好像大家都无法坦诚相待,被外物裹挟着成悔不当初的模样。

        被丝绸包裹着的首饰匣里,静静躺着几对样式简单且利落地耳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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