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被父亲发现,将他吊起来鞭刑,翌日燕羽衣得兄长探望,发现他耳垂红肿,被粗暴地洞穿三枚。
“酒池肉林,美色生香。”
燕羽衣指着自己面皮,轻巧且嘲讽地道:“严钦,我甚至想象不到兄长顶着我这张脸,去那种荒唐的地方怀抱美妾妖童。”
“而所有人只会以为,放纵逍遥的是我。”
待折露集再次开启,燕羽衣还得装作熟稔的态度,再度扮演兄长,触碰那些只要略想想,便忍不住作呕的东西。
他习惯约束自己的行为,也曾对兄长所谓的虚与委蛇嗤之以鼻,但这种厌恶,很快便会被名叫做心疼的情感覆盖。
只因兄长参与折露集后,酒醉来到自己面前,表情痛苦地抱着他落泪。
从旁听燕羽衣讲述的严钦,表情从恭敬转至严肃,再由沉重化作浓郁的疑惑。
他禁不住问道:“主子,属下斗胆。”
话说得太多,燕羽衣逐渐放松对外界的戒备,也愿意听严钦的建议,于是点头道:“问。”
严钦:“家主于洲楚地位超然,在属下看来,他若拒绝行事,即便被逼迫,也有选择的权利,甚至肆意左右他人的决定。倘若他同主子这般厌恶折露集,便该即使止损,为洲楚而着手清理,并非伙同官员们合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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