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钦搓了搓手,压低声音道:“既然主子一直在为家主办事,甚至也有代他打理朝政的权力,为何什么事都得从头查起。”
话说得含蓄,但燕羽衣听得出他所指。
“原本我与兄长武功相当,他甚至还在我之上,但着手政务后,修习有所懈怠,最佳的解决办法便是,由我代兄长前往边塞镇压,而他仍旧留于明珰城,在暗处协助陛下抗衡西凉。”
“他说,我只要替他守好边塞,那些朝堂中的中伤由他承担即可。”
燕羽衣叹息:“所以我并不清楚他究竟做了些什么,又在和谁交往。”
严钦惊讶,脱口而出:“这分明是——”
“分明是切断我与朝臣的往来。”燕羽衣随意翻动陈旧泛黄的文书,双手沾满灰尘。
他也是在这几日寻找折露集的消息中,迟钝地反应过来,兄长的作为并非真正意义上的保护,而是在彻底切断他和外界的联系。
也正因如此,燕羽衣护卫太子逃出明珰后,不知该求助于谁,能够将全然的信任交托。
失去兄长这条线,他好像与整个洲楚都失去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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