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言谈举止中,燕羽衣感受得出萧骋的文治武功皆算上乘。有地位,有能力,却甘愿放弃所有,怀有这样心性的人凤毛麟角。
“本可以装装样子,却非要假戏真做,计官仪此举倒像是寻机报私仇。”萧骋走到燕羽衣床旁,端起他的药碗闻了闻,蹙眉嫌弃道,“你这药里放得都是什么东西。”
“秋藜棠明日到,届时让他开几副药,保准比现在好得快。”
燕羽衣反手将沾满墨汁的笔递给萧骋:“头疼。”
“随便找人写罢送过去便是,你倒还真是听计官仪的话。”萧骋嘴上这么说,却还是自然而然地从燕羽衣手中接过笔,潇洒地在告假人那栏写上“燕羽衣”三个大字。
“对了,上次怎么把信带走了,不是要还给本王吗。”
燕羽衣正欲用眼神示意严钦将告假条收好,萧骋却突然扭头面对他问道。
“殿下只知道冲别人索要,不明白得用相同的东西交换吗。”没来得及转换表情,燕羽衣故意用力推了把萧骋,装作生气的模样。
严钦眼疾手快,趁此时机直接端着小几跑了。
萧骋觉得好笑:“信的内容其实并不重要,急着要回信,其实是怕本王留着那些东西,日后若你我反目,信件本身便能成为通敌叛国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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