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动动手指,就能将扇面抵飞,但偏就和燕羽衣僵持在这。
燕羽衣唔了声,转而笑起来:“因为使唤景飏王殿下,殿下不仅有纳凉的作用,偶尔还会拆些首饰给我戴。府里养太多人,海量的银子花下去,连个响都没有。”
“给我钱,和我给钱,当然是选择殿下。”
话说得过于理直气壮,谁也不是凭白就被当钱库使,萧骋皱皱眉,旋即从燕羽衣床头取走白玉制的烟管,管身一点鸡血红,像是真正的鲜血被淬进其中。
他问:“枕头底下的拨浪鼓是怎么回事。”
燕羽衣的笑意陡然停住。
“什么?”
“别装傻,拨浪鼓,印几朵花的那个。”
“燕胜雪的东西。”
萧骋眯起眼,道:“燕胜雪从前的住处在东宫,哪里需要这种东西。”
“燕家的女儿偶尔回府小住,拨浪鼓是那时落下的。”燕羽衣眉心突突直跳,伤口这会又疼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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