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了那些企图从他手中挖走金银的商贾,更要做“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的手段,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他贪财吗。
之前燕羽衣不确定,但现在,源源不断的轰鸣几乎震得他耳朵隐隐作痛,整个疏音楼回荡的紧张气氛,慌乱未殆的脚步声提醒他,萧骋如此冷酷,或许是他恨极了西凉人。
景飏王与西凉有仇。
他的所作所为,就是要平均地将愤怒宣泄给每个流淌着西凉血液的人。
抵达狸州至今,每一步似乎都为西凉人精准地填埋陷阱,举止行为甚至可以用偏执这两个字来形容。
萧骋自己会不明白吗。
恐怕他正在等待被发觉,被赞成,最后顺理成章地利用大宸与西洲之间的交易,直接达成自己私心且隐晦执念。
没能得到萧骋回应,燕羽衣重复道:“萧骋,你究竟敬重的是谁的死亡。”
对他人性命不屑一顾,却格外珍惜自己的性命,这算是敬重死亡吗。
他的对权柄与富贵简直傲慢到了极点,每一口呼吸都在贪婪地索要着他人或无私,或被迫的奉献。
萧骋呼吸微钝,脸色难以抑制地变了又变,惯常的游刃有余在此刻化为乌有,最终在燕羽衣并不算质问的语气中败下阵来,无奈却也嫌弃地笑道:“和聪明人相处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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