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鸿猛地转身,快步走回寝殿,“砰”一声关上门。
寝殿之内,沈醉已经醒了,靠坐在案台前,穿着中衣,衣裳披在肩膀上,两条手臂都没有穿进衣袖,抬手摆弄着坏掉的烟花机关。
木头关节“嗒嗒”作响,沈醉应该是在修这架机关。
沈惊鸿看了一会儿,走到对方身边坐下,开口搭话:“吵醒你了?”
“咯”一声,木头豁口对进凸出的木齿,沈醉端着那机关静止片刻,忽地将它举了起来:“我修好了。”
连日来死缠着沈惊鸿的惶恐再度蔓上心头,他扫了眼沈醉手中的烟花机关,话锋一转:“我是不会让你去的。”
沈醉将机关架好,牢靠地摆在地上,抬眼看向他:“我不去。”
沈惊鸿点了点头,扯起嘴角露出一个牵强的笑,笑过之后,似是全部气力被耗尽,整个人既麻木又空洞。
两人回到榻上,床幔放下,床柱被他们摇得吱呀作响。
沈醉吻他,进入他。
麻木被鲜活的触感击退,空洞被颤抖的愉悦填满。
他两只手死死揽住沈醉的背上,结结实实地攀在对方身上,牙齿倏然在沈醉肩头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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