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又闷又远,夹杂着雹子在崖壁上撞碎的声声脆响。
山洞里满是潮气,本就湿透的衣裳牢牢贴着皮肉,只需小幅度抬手抑或迈步,布料便重重磨过皮肉。
他觉得自己不对劲儿,尽可能端出平常的模样:“帮我蒸一下衣裳上的水。”
沈醉眸色深沉地看了他。
也许是因为山洞里太暗,也许是因为水色太深,也许单单是因为沈醉的眼睛生得太过明亮。
沈惊鸿做了个吞咽,发觉唇齿间还有淡淡的花茶香气,沈醉喝过的花茶香气。
于是他想起飓风到来之前,沈醉如何吻了他。
沈醉的手覆到他的袖口,一寸寸蒸干他身上的衣裳。
湿衣裳压在身上沉甸甸的,干衣服一身轻松,他却被心口那种焦急催促着,一把攥住沈醉后撤的袖口。
“怎么了?”沈醉问道,“是不是还有哪里是湿的?”
“头发。”喉咙很痒,但这次沈惊鸿忍着不适,没有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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