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只觉衣领快要将他勒死了,进宫吃皇帝摆的宴席要穿正服,领口收得高,正好卡在喉结上边,缺心眼的裁缝没给半点富余,但凡做个吞咽,喉结就被布料蛰得疼。
衣服布料厚,再加上那遭瘟的情药跟着作祟,他热得快喘不上气了。
偷偷向自己身上瞄了一眼,正因为布料厚,腰胯以下的异状并不明显。
再说他旁边的阿捡是个瞎的,估莫着不会察觉这异状。
于是忍无可忍,抬手扯了扯领口。
胸膛攒了一层汗,被风迎面吹过,格外敏锐的皮肉仿佛被一只微凉的手拂过。
可那只手不在他胸口,只是抓在他手臂上搀着他。
想要把那只手抓上来,好凉一凉自己滚烫的皮肉。
沈惊鸿打了个激灵,掐断自己的想法。
赤翼马马蹄踏出悦耳脆响,他撇开视线,无意间与弥勒庙中笑模笑样的佛陀像对视上。
佛陀笑得他惊悸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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