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在这个笼子里,感觉真的变成了被人豢养的玩物。
他玩命地挣,反倒被沈醉拽来锁链拴住了手脚。
沈醉故意将他摆成羞耻的姿势,摁住他:“挣什么?别忘了,你第一次见我就张开了腿,现在装什么贞洁?”
血尽数凉尽,像有无数把小刀戳刺着经脉血肉。
脑中一句句话语交叠在一起,吵得他想喊叫,可他什么声音也没发出。
他守边陲时,回家频率从最初的半年一次,逐渐变为一年一次,最后三年未归。
其实他得了休沐故意不回家的原因正是阿捡。
他不是傻子,他的眼睛也不盲,他看见过那少年如何小心翼翼地变成孩童模样,他也梦见过那具抽条成颀长身形的身体如何抱住他。
一切都朝他没料想到的方向变化的那一刻,是他某日被酒友放了鸽子,提前到家,偶然间听见那少年与司再遇说话。
司再遇一边在少年手掌上写一边嘴上念叨:“你师父可不是什么好人,他贼着呢,昨晚跟你说睡觉,哄你睡了,他又出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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