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看见了沿路的第一个人,是个渔民,拎着竹筐捡些被海浪拍到沙滩上的鱼虾。
沈醉落了地,拦住对方问道:“涨潮了还在这,不怕淹死?”
“淹不死,”渔人摆了摆手,“我是海龟。”
“……”
一路找过来,只剩东方那段险地没去,看这人是从东方走过来,沈醉随即又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玄衣的俊美男子?”
“头发乌黑如瀑,脖子上还有淤痕对吧?”渔人打断他。
沈醉被噎了一下:“对。”
“看见了。”渔人长长叹了一口气,“我总在这儿捡鱼,每逢涨潮,都能遇上想不开的小伙子和姑娘来投海。寻常人劝几句就回家了,但那人哭得肝肠寸断,一看就是被人折磨得很是不想活。我上去搭了话,没说几句,那人忽然施展法术跑了,”说着,渔人转回身指了指自己身后,“拦都拦不住,去浪头最大的地方自尽去了!”
沈醉脑中轰一声,回过神,羽翼击风再次振翅而起。
一边寻一边劝慰自己:沈惊鸿早已飞升,肉身成圣,没那么容易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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