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听到了许多自己错过的东西。

        小乞丐三天没有讨到饭,饿得眼眶发青,揪出自己怀里的绒毛雏鸟。

        沈醉嗤笑一声,以为小乞丐动了吃他的心思,却见那孩子抄起一块锐利的石头,割破自己掌心,第一道伤口不够深,没有血流下来,他小脸煞白地划下第二道,血终于流下来,小乞丐颤巍巍将伤口流出的血喂到雏鸟嘴边。

        他去王宫城门接沈惊鸿出来那一晚,想着自己若是变作孩童不方便牵马,加上沈惊鸿酩酊,多半不会辨出他是谁。可在回溯的场景里,他却看清了沈惊鸿的脸。

        那并不是被烈酒灌的,他最清楚沈惊鸿被用了情药之后是什么反应,这男人分明是被人下了药,药量不多,足够保持清明。

        沈惊鸿穿的是束缚繁多的朝服,领口、腰带都没有留余地,走起路来,叫人一眼先留意到这副身段,宽肩窄腰长腿。

        泛着光泽的缎面布料一衬,染上红潮的皮肉无端透出了风情。

        沈惊鸿是进宫赴宴,赴的是皇帝司默寒的宴,给沈惊鸿下药的自然是司默寒。

        沈醉膈应得牙疼,将指节掰出脆响。

        忽而,又望着画面里的沈惊鸿,突兀地笑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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