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鸿拿起鸟喙衔着的金叶,放到那托盘里,龇牙咧嘴“嘶”了一声,道:“治好腿,找个正经活儿干吧。”

        沈惊鸿站起来走远,那背影便在沈醉眼中再一次消散。

        将军府门口,风吹得树叶扑簌簌落下来,“嘎巴”一声,一段树枝也被疾风折断,摔在地上,滚了两圈,原本的雨势“哗啦”变作暴雨倾盆。

        暴雨中,十七八岁的少女正蹲在地上,嚎得……很是难听。

        将军府距都城集市不远,人来人往,这场风雨逼得许多小贩收了摊子往家赶,路过地上的少女,有人朝她多看了两眼,被她一句“看什么看”给吼走。还有青年见少女容貌俏丽,走过去给她撑起伞,搭讪道:“小娘子遇着什么伤心事了?”

        少女停住哭嚎,一脚朝那青年踹过去。

        直打得那人抱着伞跑。

        打完人,她循着刚才蹲下的洼地蹲回去,哇一声咧开嘴,重新开始哭。

        将军府大门吱丫一声打开,沈惊鸿走了出来。

        这男人头发未束,哈欠连连,手中撑着一把纸伞,看见门口的少女,也只是一副不耐烦的神色走过去,站了一会儿,抬腿在少女腿上轻轻踢一脚:“去,别在我家门口哭,不知道的以为我死家里了呢。”

        少女像一只遭到攻击的豹,腾地跳起来,一把夺过沈惊鸿手中纸伞,从中间折断,将断伞朝沈惊鸿身上一甩。

        雨太大了,一下就把沈惊鸿淋湿大半,衣裳领口在这时探出一颗生红羽毛的鸟脑袋,那好奇的鸟脑袋被沈惊鸿一根食指摁回去:“别出来,下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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